是唯一能暂时保全颜面、不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境地的选择。但我知道,这否认苍白无力,
骗不了裴景,更骗不了有心深究的赵琮。接下来会是什么?更多的照片?当年的同学作证?
还是……其他更不堪的证据?我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游荡,直到深夜,
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我那个租住的、只有四十平米的小公寓。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,
一片漆黑。我摸索着走到门口,刚从包里掏出钥匙,旁边阴影里,一个高大的身影猛地站直,
带着一股浓烈的、未散的酒气,和压抑到极致的危险气息,逼近了我。我吓得心脏骤停,
钥匙差点脱手。“谁?!”声控灯因为我的惊呼骤然亮起,昏黄的光线,
照亮了靠在墙边的男人。是裴景。他脱掉了西装外套,领带扯得松垮,
白衬衫的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,露出线条紧绷的脖颈。他头发有些凌乱,眼底布满了红血丝,
直勾勾地盯着我,那眼神像是荒漠里饿了许久的狼。他怎么会在这里?他怎么知道我住这里?
对了,员工档案。他是老板,想知道一个秘书的住址,易如反掌。“裴总?
”我强压下心头的惊骇,迅速恢复了冷静,甚至带上了一丝被打扰的不悦,“您怎么在这里?
有什么事吗?”他不说话,只是迈步上前,带着强烈的压迫感。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,
但他眼神里的清醒和锐利,却表明他远未到醉得不省人事的地步。“为什么关机?”他开口,
声音沙哑得厉害,带着兴师问罪的意味。“下班时间,我有权处理自己的私人事务。
”我后退一步,与他拉开距离,手握紧了钥匙,冰冷的金属硌着掌心,
“如果公司有紧急事务,您可以联系张特助。”“宋绮!”他猛地低吼出声,
像是再也无法忍受我的装傻充愣,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惊人,
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,“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?!”疼痛让我蹙眉,但我没有挣扎,
只是抬眼,冷冷地看着他:“裴总,请放手。您喝多了,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。”“不明白?
”他像是被我的冷漠彻底激怒,另一...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