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太太哭喊着:“临渊!救救照野!一定要救救她啊!”“哥,”我看着江临渊,
深吸一口气,“相信我一次。”我指了指他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腕表:“把你的表给我。
还有,”我看向旁边一个安保人员腰间挂着的便携式强光手电,“那个手电也借我。
”江临渊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。定位和求救信号!他没有任何犹豫,立刻解下表递给我,
同时厉声命令那个安保:“手电给她!调成强光爆闪模式!”我快速将表戴在自己手腕上,
接过沉甸甸的强光手电,试了一下,刺眼的白光瞬间爆闪,在黑暗中极其醒目。
“我会尽量拖延时间,给你们定位。”我握紧手电,转身就往后山方向跑。“浸月!
”江临渊在我身后低吼,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紧绷,“注意安全!活着回来!”我没有回头。
山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。黑暗中,只有我手中爆闪的强光手电,像一颗跳动的心脏,
指引着方向,也暴露着我的位置。通往废弃气象站的路崎岖难行。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奔跑,
肺部火辣辣地疼。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秦照野,你最好没事。否则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
废弃的气象站像个巨大的、沉默的怪兽,匍匐在黑暗的山坡上。
只有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,透出里面一丝微弱的光。手腕上的表盘,指针无声地转动。
距离十五分钟,只剩不到三分钟。我关掉强光手电的爆闪,只留下微弱的光源,
停在铁门外几米远的地方,剧烈地喘息。“我来了!”我朝着黑洞洞的门内喊道,
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里回荡。里面没有回应。只有风穿过破败窗户的呜咽声。“秦照野!
”我又喊了一声。“在……在里面……”一个带着哭腔的、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,
是秦照野!我握紧手电,心脏狂跳,深吸一口气,猛地推开沉重的铁门。
吱呀——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。门内是一个空旷的大厅,布满灰尘和蛛网。
角落里点着一盏露营用的蓄电池灯,光线昏黄。秦照野就蜷缩在灯光边缘的阴影里,
身上裹着一条脏兮兮的毯子,头发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