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"你没听错，当我的保姆。"段城重复，"负责我的生活起居，直到还完五十万为止。
""段城，你...""慕晚，这是交易。"他打断我，"你可以拒绝，但你得立刻还钱。
"我咬咬牙，"好，我答应。"反正我也没有其他选择了。一周后，我出院了。
段城住在市中心的一栋别墅里，装修得很豪华。"这是你的房间。
"他指着楼上的一个小房间，"从明天开始，你负责做饭、打扫卫生、洗衣服。
""工资按照市场价，每个月三千。"我算了算，五十万按这个工资要还十几年。
但我活不了那么久。"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"段城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，"如果你死了，
这笔账一笔勾销。""但在你活着的时候，必须好好工作。"我点点头，"我明白。
"第二天一早，我就开始干活。打扫卫生、洗衣服、做早餐。段城很挑剔，衣服要熨得平整，
饭菜要合他的口味。我手脚不利索，经常被他批评。"慕晚，你连个保姆都当不好。
"他冷冷地说。"对不起，我会努力的。""努力？"他嘲讽地笑，
"当年你也说过要努力爱我。"我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只能默默承受。最难熬的是晚上，
段城会带苏苏回来。我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，心如刀绞。苏苏对我很好，经常跟我聊天。
"慕晚姐姐，你以前是做什么的？""我..."我犹豫了一下，"我以前是个富家女。
""真的吗？那你怎么会做保姆呢？""家里破产了。"我苦笑。苏苏很同情我，
"那一定很辛苦吧？""还好。"我不想说太多。"段哥哥人很好的，他不会为难你的。
"苏苏天真地说。我点点头，心里却在哭泣。段城对苏苏确实很好，温柔体贴，
就像当年对我一样。有时候我会恍惚，觉得那个被他宠爱的人还是我。
但很快就会被现实打醒。我只是他的保姆，一个用来羞辱的工具。一个月后，
我的病情又恶化了。医生说我必须定期去医院检查，否则随时可能猝死。
但段城不允许我请假。"慕晚，保姆就要有保姆的觉悟。"他冷冷地说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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