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最终,还是触碰到了卡片冰凉的表面。就在她的指尖碰到卡片的瞬间,
我清晰地感觉到那微弱的颤抖。我适时地松开了手。卡片落入她的掌心。“顶层,
‘云深处’包厢。”我报出地点,语气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平淡,
仿佛刚才那淬毒的低语从未发生过,“客人姓江,已经到了。好好表现,白露。
” 我最后叫她的名字,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叹息,“别辜负了……你爸妈对你的‘期望’。
”“江”字出口的瞬间,白露的身体再次剧烈地一颤,猛地抬起头,
那双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惊涛骇浪般的恐惧和难以置信。她张了张嘴,似乎想尖叫,想质问,
但最终,只是死死地咬住了下唇,一丝猩红从唇瓣渗出。
她攥紧了那张仿佛能烫穿她掌心的黑卡,指甲深深掐进了卡片的磨砂表面。她没再说话,
甚至不敢再看我一眼。她猛地转过身,几乎是逃离般,踉跄着,
却又强撑着挺直那根脆弱的脊梁,朝着电梯的方向快步走去。那背影,
裹在烟灰色的缎面长裙里,摇曳生姿,却透着一股走向断头台般的绝望和孤注一掷。
看着她消失在通往顶层的专属电梯里,那扇厚重的金属门无声地合拢,隔绝了最后一丝光线,
也隔绝了她最后那点强装的镇定。我脸上的笑容终于彻底冷却下来,
像退潮后裸露出的冰冷礁石。“小王,”我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,没有一丝波澜,
“去监控室。”“云顶”会所顶层的监控室,与其说是工作间,
不如说是一个极致私密的私人影院。巨大的弧形屏幕几乎占据了整面墙,
被分割成数十个高清画面,无声地播放着会所各个角落的隐秘动态。
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皮革味和仪器运行时微弱的嗡鸣。巨大的真皮座椅陷进去,包裹感极强,
带来一种掌控一切的虚幻满足感。小王熟练地操作着控制台,指尖在触控面板上划过。
屏幕中央最大的几个画面迅速切换、放大,
最终定格在“云深处”包厢的多个角度——门口、吧台、主休息区,
甚至……那张铺着雪白绒毯的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