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我是大梁最跋扈的公主,被送去和亲那晚,我举着剪子对准质子驸马。>“敢碰我一下,
就让你当太监!”>他咳得撕心裂肺,递来一杯毒酒:“公主若不愿,
饮下此物即可假死脱身。”>我信了,一口闷掉,醒来发现他正给我喂解药。>“公主,
”他笑得像只狐狸,“毒酒是真,解药只有我这里有。
”>我气得牙痒:“你装病秧子骗天下人!”>他慢条斯理解开衣带:“公主试试便知真假?
”>后来敌国太子送来十个美男,我正想挑挑。
>质子驸马一把扛起我回房:“看来是为夫不够努力,让公主还有闲心看别人。”---红,
铺天盖地的红。龙凤喜烛烧得噼啪作响,跳动的火苗在贴满囍字的殿内投下摇曳的影子,
空气里浮动着浓郁到发腻的甜香,是合欢香。这味道,本该是旖旎的温床,
此刻却衬得殿内气氛如同绷紧的弓弦。我,梁国最跋扈的明珠,昭阳公主萧灼,
此刻正被这刺目的红和熏人的香死死困在一方华丽的囚笼里——我的新婚洞房。
身上繁复沉重的嫁衣,金线绣成的凤凰,每一寸都像在嘲笑我的处境。和亲?
简直是天大的笑话!父皇竟把我,他最宠爱的女儿,当成一件求和的礼物,
打包扔给了这个病恹恹、风一吹就倒的敌国质子,燕珩!床边坐着的人,
就是这场屈辱的源头。燕珩,燕国送来大梁的弃子,也是我名义上的驸马。
他穿着一身与我相配的喜服,烛光下,侧脸的线条倒是意外的清俊,
只是那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,嘴唇也泛着不健康的淡青。从我进门起,
他就一直在低低地咳嗽,单薄的肩膀随着咳嗽微微颤动,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。
这副弱不禁风的鬼样子,就是我要托付终身的人?一股无名火“噌”地窜上头顶,
烧得我理智全无。屈辱和愤怒在血液里奔涌,
我猛地从宽大的袖中抽出一把早就藏好的、寒光闪闪的金剪子,一步跨到他面前。
冰冷的金属尖端带着决绝,精准地抵在了他长袍下摆、某个极其要命的位置。“燕珩!
”我的声音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