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背景音乐都显得遥远而不真实。那些原本窃窃私语的旁观者,此刻全都屏住了呼吸,
目光灼灼地盯着风暴中心,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。苏蔓的嘴唇哆嗦着,似乎想说什么,
想辩解,想否认。但“转移财产”这四个字像一把巨大的铁锤,
狠狠砸碎了她所有的语言能力。她只能死死地盯着我,
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……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绝望。我晃着酒杯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。
杯中的香槟停止了旋转,恢复了平静,映出头顶光怪陆离的吊灯,
也映出我眼中深不见底的寒意。“看来,‘加班’和‘谈合同’都结束了。” 我放下酒杯,
杯底与玻璃桌面碰撞,发出“嗒”的一声轻响,在这片死寂中却格外清晰,像是一个句点。
“明天上午十点,” 我的目光像手术刀,精准地剖开苏蔓最后的伪装,“带着你的律师,
到律所找我。” 我报出了那家以处理高净值人群离婚案闻名的顶级律所名字,“我的律师,
会在那里等你。”说完,我不再看她,也不看神色各异的周清远和林薇。径直站起身,
昂贵的西装裤在丝绒沙发上滑过,没有一丝褶皱。我整理了一下袖口,动作从容不迫,
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拆穿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小插曲。“走了。
” 我朝还在状况外、但明显兴奋多于震惊的林薇偏了下头,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,
听不出丝毫波澜。林薇如梦初醒,立刻抓起自己的小手包,乖巧地跟在我身后。
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“哒哒”声,在异常安静的VIP区里显得格外响亮。我没有回头,
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那两道目光——一道是苏蔓的,充满了惊魂未定、怨毒和巨大的恐慌,
像冰冷的蛇信舔舐着我的脊背;另一道,属于周清远,复杂、探究,
或许还有一丝被打乱计划的懊恼。推开那扇隔绝内外的厚重玻璃门,
外面震耳欲聋的电子音浪和鼎沸人声如同潮水般猛地涌来,瞬间将我们吞没。
酒吧里光怪陆离的灯光疯狂闪烁,舞池里人影幢幢,扭曲晃动。
刚才VIP区里那场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