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护士说:“村里又传开了。”“说你从小就不安分。”“连你哥都不放过。”我没说话。
我已经习惯了。他们说我疯了。可真正疯的,是那些明明知道真相,却选择闭嘴的人。
我在心里一遍遍地记下那些名字。每一个说我坏话的人。每一张笑得恶心的脸。
你们以为我不还嘴,就赢了?不。我只是在等。等你们自己露出马脚。
冉娟说得更狠:“她妈跑了,她也迟早出事。”奶奶也在背后叹气:“这孩子命硬,克人。
”她们一句话,比刀子还利。刺进我的耳朵,刺进我的骨头里。我想死。不是因为疼,
是因为冷。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,像黑夜里一群狗围着你转,等着你倒下。
冉娟的谣言不仅在村里扩散,还传到了我的学校。班主任收到一封匿名举报信,
信中附有“小静在校行为轻浮”的录音片段,甚至提到我曾与多名男生“关系暧昧”。
学校召开紧急会议,决定对我进行“心理筛查”并暂停其住宿资格。消息传出后,
班上同学开始刻意疏远我,连平时最要好的朋友也避着我走。陈华得知后,没有哭诉,
而是直接找到校长办公室,
当众播放一段反转录音——是冉娟和亲戚通话时承认“是我编的”,
并指出举报信笔迹与冉娟过往签名一致。校方重新评估情况后,撤销了“心理筛查”提议,
并向我道歉:“我们错怪你了。”但这件事在我心里留下更深的伤痕。
我在日记里写道:“你们说我疯了。”“可真正疯的,是那些明明知道真相,
却选择闭嘴的人。”陈华来到了医院,同样又把一封信放在我的床头后离开了。“小静,
我知道你恨我。”“你有权利恨。”“我走了三年,没有结束,也没有回来。
”“但我不是不爱你。”“我只是……不知道怎么面对你。”“你爸走后,我也崩溃过。
”“我以为只要我不哭,你就能安心。”“可我错了。
”“我应该早点告诉你——”“妈妈没死,只是不敢活。”小静盯着那封信很久很久。
她没有立刻读完,只是反复看着那句:“我不是不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