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这是……"我伸手触碰最近的光点,萤火虫却灵巧地避开。"三年前就想带你来了。
"翠翠忽然踢开脚边的碎石,惊起一片流光,"那年你转学过来,
我攒了半个月的零用钱买了发卡,结果你说要搬去省城。"她忽然转头,眸子亮得惊人,
"这次总不会突然消失吧?"我喉咙发紧,想起那个雨夜。母亲扯着我躲进暗巷,
杀手组织的纹身在路灯下泛着青黑。那些本该说出的解释都堵在胸口,
最后化作一声叹息:"对不起。"翠翠却忽然笑出声,惊飞几只夜枭:"傻子,道什么歉?
你看——"她忽然拽着我跑过浅滩,裙摆扫起的水珠沾湿我的裤脚,"站在这儿!
"当萤火虫再次亮起时,我惊讶地发现它们竟在我们头顶拼出扭曲的星图。
翠翠得意地晃着手机:"我观察了三个月,发现它们会跟着特定频率的光源移动。
"她忽然靠近,呼吸拂过我耳垂,"就像某些人,嘴上说着不要,眼睛却亮得像偷喝了酒。
"回宿舍的路上,翠翠哼着不成调的山歌,我数着她发梢上沾着的萤火虫。快到石阶时,
她忽然拽住我:"有人等了你两小时。"轩辕帅斜倚在宿舍门柱上,指间烟头在暗处明灭。
月光勾勒出他刀刻般的下颌线,校服领口敞着,露出锁骨上的黑曜石吊坠。"捉奸要趁早。
"他弹掉烟灰,火星在水泥地上炸开,"不过我没想到对手是村姑。
"翠翠瞬间炸毛:"你说谁是村姑?"我却注意到轩辕帅袖口沾着的露水,
以及他脖颈处被树枝划破的细小伤口。他分明在跟踪我们。"心理学上讲,
逃避视线是心虚的表现。"轩辕帅忽然逼近,压迫感让我后退半步,"你每次看到翠翠,
瞳孔会放大0.3秒,语速加快15%,这还不是喜欢?
"我冷笑:"那你躲在树丛里偷拍算什么?变态跟踪狂的自我修养?"他忽然扯松领带,
露出喉结上的蛇形纹身:"知道为什么邪魅总选你当容器吗?"他手指抚过我锁骨,
"因为只有足够矛盾的灵魂,才能承载两种极端。
"我反手扣住他的手腕:"少拿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