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能从他口中撬出些关键信息。临时看守室内,灯光昏黄黯淡,吴永贵蜷缩在角落,
一只手被冰冷的手铐紧紧拷在门把手上,整个人瘫软在地,瑟瑟发抖。见我们进来,
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猛地抬起头,眼眶泛红,急切地辩解道:“警察同志,
我真没杀人啊!那箱子是我偷的,我知错了,再也不敢干这缺德事儿了。
你们可千万不能冤枉我,不能把这杀人的罪名扣我头上啊!” 那语调带着哭腔,声嘶力竭,
仿佛受了莫大的冤屈。我心底不禁一阵无语,这场景,
倒像是从那些三流警匪剧里照搬出来的,他还真以为警察会找不到凶手就随意拉人顶罪。
王警官也是一脸无奈,眉头紧锁,似是对他这无端的臆想颇为头疼,沉声道:“有没有杀人,
我们自会查个水落石出。你现在要做的,就是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交代清楚,别耍花样。
”吴永贵闻言,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:“是,是,警官。我最近手头紧巴得很,
眼瞅着要过年了,就寻思着在这汽车站捞点油水应应急。这地儿偏得很,摄像头又全是摆设,
我才动了歪心思。哪晓得,偷来的箱子里,装的竟是…… 竟是人肉啊!” 说着,
他的嘴唇颤抖起来,眼眶里蓄满了泪水,眼看就要夺眶而出。我上前一步,目光紧紧锁住他,
急切问道:“带行李箱的那个人,你看清什么特征了吗?”“是个男的,全身裹得严严实实。
戴着黑色线衫帽,手套捂得严实,脸上还罩着个黑口罩,外面套着一身黑色长款风衣,
根本看不清长相。个头嘛,跟我差不多,大概1米7左右。” 他努力回忆着,
眼神中透着一丝恐惧与迷茫。我接连抛出几个问题,可他的回答大多含糊其辞,
在这鱼龙混杂、人流量巨大的车站,仅凭这点零碎信息,想要从茫茫人海中锁定犯罪嫌疑人,
无异于大海捞针。我和王警官心情沉重地回到车站大厅。抬眼望去,
车站高处确实安装着几个监控摄像头,可王警官却面露难色,苦笑着解释。“这偏远镇子,
监控装了好些年了,车站又常年失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