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珩突然单膝跪地,将玉佩与腰间龙纹佩合在一起:"沈家嫡女听封。
先帝遗孤沈知夏接旨——"沈知秋瘫坐在地,看着沈知夏被众人簇拥着跪接圣旨。
她怎么也想不到,这个被自己欺压了十六年的庶女,竟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!
"沈知秋通敌叛国,其母刘氏谋害皇室,即刻押入天牢!"萧景珩冷声下令时,
沈知夏突然扯住他衣袖:"等等,我有话要问刘氏。"她转身,
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刘氏:"十六年前,你调换我与沈知秋时,可曾想过有今日?
"刘氏突然癫狂大笑:"怪只怪你娘不该知道太多!她死得其所……""咔嚓!
"沈知夏突然捏碎她颈骨,动作快如闪电。前世她解剖过无数尸体,
这力度足够让刘氏瞬间毙命。萧景珩看着她染血的指尖,
突然握住她手腕:"你既已恢复身份,可愿与本王联手,重建太医院?"沈知夏抬头,
撞进他深邃的眼眸。这位传闻中残暴的王爷,掌心温度竟意外滚烫。"合作可以,
"她突然踮脚凑近他耳畔,"但王爷需答应,此生唯我一人。"萧景珩喉结滚动,
突然打横抱起她:"成交。"五年后,新太医院落成当日。沈知夏看着跪在堂下的南诏使臣,
突然转头对萧景珩挑眉:"王爷,该收网了。"窗外,惊雷炸响。这场跨越两世的阴谋,
终将在这场春雨中,彻底清算。3 血色嫁衣,新妇惊魂寅时三刻,
太医院檐角铜铃被晨风叩响。沈知夏正踮脚摘取梁上晾晒的曼陀罗,
忽闻暗卫甲胄铿锵:"王爷,刑部急案。"她指尖微颤,琉璃瓶险些跌落。这三日来,
"嫁衣"二字如附骨之疽,总在子夜梦回时化作厉鬼扼住她咽喉。"走。
"萧景珩玄色大氅扫过青砖,腰间龙纹佩与她那半块凤佩相击,
清越声响惊飞了檐下栖着的白鸽。沈知夏望着他颀长背影,忽然想起三年前上元灯节,
他也是这样披着夜色而来,将中毒昏迷的她从雪地抱走。义庄大门吱呀洞开,
腐臭混着檀香味扑面而来。新娘尸体躺在青石板上,嫁衣红得刺目,
金丝绣...